第九章珠光下的哑剧

地铁列车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再次起步。惯性让人群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晃动，这给了我最好的掩护。
　　那个傻逼男朋友还在唾沫横飞地讲着他的游戏段位，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女朋友正如坠冰窟。我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在大腿后侧打转了。这种珠光肉色丝袜最大的特点就是“滑”，滑得让你想更用力地去掌控它。
　　趁着车厢摇晃，我往前贴了一步，胸膛几乎压在了她的后背上。因为她穿的是高跟鞋，屁股刚好顶在我的胯部。那条牛仔短裙的布料很硬，但这反而衬托出下面那双丝袜腿的柔软。
　　“别……求你……”她感觉到了身后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声音细若游丝，只能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哀求。她的一只手背在身后，试图去掰开我的手指，但那点力气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嘘。”我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手掌猛地向上一滑，直接钻进了那条短得可怜的牛仔裙摆里。
　　裙底的世界更加闷热。没有了牛仔布的阻隔，那层15D油亮丝袜的手感瞬间提升了一个档次。我的指尖触碰到了那一圈稍微厚实一点的加固裆部。这双丝袜是那种传统的有缝设计，大腿根部有一圈明显的接缝线，勒在她紧致的嫩肉上，摸起来有一种特别的颗粒感。
　　“男朋友就在旁边呢，叫这么小声，是怕他听不见，还是怕他听见？”我恶劣地用指甲在那道接缝线上刮了刮。
　　“唔！”她浑身一颤，膝盖一软差点跪下去，好在她男朋友这时候正好扶了她一把：“累了？再坚持两站。”
　　“嗯……累……有点累……”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却还得强颜欢笑地应付着。
　　真是个乖孩子。这副隐忍的样子，简直就是在鼓励我继续。
　　我的中指顺着那道接缝线滑到了最中间。那里的温度高得吓人。虽然没有直接接触皮肤，但那层薄薄的尼龙织物已经被捂得温热潮湿。我能感觉到那两瓣肉在她死命夹腿的动作下，紧紧裹住了我的手指。
　　这种肉色丝袜最妙的地方就在于它的视觉欺骗性。在我的脑海里，我知道隔着这一层薄纱就是最私密的地方，但这层带着化工光泽的织物又把那种原本淫靡的肉感变成了一种类似于“仿真玩偶”的质感。
　　我没有急着深入，而是用大拇指狠狠按压在她那个被丝袜包裹的耻骨上，开始画圈揉搓。那种丝滑的布料在皮肤上滑动的触感，混合着下面耻毛被压扁时的微弱阻力，通过指尖清晰地传了过来。
　　“好滑啊。”我贴着她的耳朵感叹了一句。不是那种湿漉漉的滑，而是高支数尼龙特有的那种干滑。手指在上面根本挂不住，必须用大力气按下去，把肉按得凹陷下去，才能固定住位置。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那对年轻的乳房差点就要蹭到男朋友的手臂。但她不敢躲，甚至不得不主动向后靠，试图用后背的力量把我顶开。但这正好合了我的意。
　　她这一靠，屁股更用力地撞进了我的怀里。隔着一层牛仔布和一层超薄油亮丝袜，我那根肉棒清晰地感受到了她臀瓣的形状。
　　“蹭一蹭，不过分吧？”我一手在前面裙底揉搓着那个隔着丝袜的花心，下半身开始配合着列车的晃动，在她那紧致的屁股缝里慢慢研磨。
　　牛仔布很粗糙，丝袜很滑腻。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在我的胯下交替出现。我能感觉到她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尤其是大腿内侧，那双珠光丝袜被紧绷的肌肉撑得几乎透明，反光度更高了，在昏暗的裙底像是一层涂了油的薄膜。
　　“下一站，科技大学。”广播声响起，男朋友兴奋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到了到了！下车去吃那个火锅！”
　　她如蒙大赦，身体猛地往前一窜，想要逃离我的控制。但我哪能这么轻易放过她。就在车门打开，人流涌动的一瞬间，我的手在裙底猛地用力一抠。
　　“呲——”指甲勾住了那层脆弱的15D丝袜，用力一扯。一道长长的抽丝顺着大腿内侧一直裂到了膝盖弯。那层原本完美无瑕、泛着珠光的表面，瞬间多了一道刺眼的裂痕，周围的丝线卷曲着翻了起来。
　　“啊！”她短促地叫了一声，但很快就被周围嘈杂的人声淹没了。
　　“怎么了？”男朋友回头。“没……没事，被包挂了一下。”她慌乱地捂住裙摆，根本不敢回头看我一眼，拉着男朋友就往外冲，那只穿着破损丝袜的腿有些踉跄，高跟鞋在地上踩得哒哒响。
　　我站在车厢里，看着那个仓皇逃窜的背影。在那双原本光洁如玉的油亮丝袜腿上，那道我留下的抽丝痕迹在灯光下格外显眼，就像是一个只有我知道的、被打上的淫乱标记。
　　“跑得真快。”我搓了搓手指，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那种珠光丝特有的顺滑感和那一抹温热的体温。还没玩够呢。
　　我没有犹豫，跟着那个背影，迈步走出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