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办公室里的黑丝韵律

放学铃响了半天，教学楼里的人早就走光了。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我和班主任。
　　她正坐在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后面，手里拿着我的语文试卷，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嘴里还在那儿喋喋不休地训着什么“态度问题”、“高考”之类的废话，但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桌子底下。
　　那里的风景可比试卷好看多了。她今天穿的是那种最显腿细的黑丝，透肉度很高，估计也就10D左右。这种厚度最要命，黑得不均匀，大腿和小腿迎面骨那种肉色透得特别明显，看着就有一层朦朦胧胧的骚气。
　　因为是坐姿，她的双腿斜着并在一起。那层极薄的黑丝紧紧绷在她的膝盖上，把那块骨头的轮廓勾勒得清清楚楚，稍微动一下，就能看见上面泛着的一层细腻的反光。
　　“叶无道，我在跟你说话，你眼睛往哪看呢？”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把试卷往桌上重重一拍。
　　“看腿啊，老师。”我回得理直气壮，顺势绕过了办公桌，直接走到了她椅子旁边。
　　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敢这么直球，刚想站起来发火，我已经先一步把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把她硬生生按回了椅子里。
　　紧接着，我毫不客气地蹲了下去。
　　近距离看，这双黑丝腿更有冲击力。那种化纤特有的化工香味混合着她高跟鞋里闷了一天的热气，直冲脑门。我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真他妈滑。
　　手心刚贴上去，那种包芯丝特有的顺滑感就传了过来，跟摸在抹了油的玻璃上似的。因为透气性一般，隔着这层薄薄的黑丝，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皮肤滚烫的温度。
　　“你……你干什么！放手！”她慌了，穿着黑色尖头高跟鞋的脚开始扑腾，想把我的手甩开。
　　我哪能让她跑了。我手上一用力，把她的脚踝死死扣住，另一只手顺着那条紧致的小腿肚子就开始往上搓。
　　粗糙的掌纹和细腻的丝袜剧烈摩擦，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沙沙、沙沙”的声音，听得人牙根发酸，心里发痒。
　　“老师，你这丝袜质量不错啊，这么搓都不起球？”
　　我一边说着混账话，一边强行把她的两条腿给分开。她那条一步裙本来就窄，这一分，裙摆就被撑得紧紧的，勒出了大腿根那两道丰满的肉痕。
　　那双黑丝腿在我手里哆嗦个不停。不是因为怕，是因为生理性的刺激。我的拇指用力按在她小腿迎面骨上，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黑网，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
　　她不说话了，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
　　我把脸凑近她的小腿，深深吸了一口气。那种混合着香水、尼龙和皮肤汗气的味道，真是绝了。既然都上手了，我也没打算客气，手掌直接顺着膝盖滑到了大腿内侧，那里肉最嫩，也是丝袜绷得最紧的地方。
　　“嘶啦——”
　　我没废话，两根手指勾住那层薄薄的黑纱，猛地向两边一扯。脆弱的包芯丝根本经不住这种暴力，瞬间崩裂开一个大口子，断裂的丝线卷曲着缩了回去，露出了里面白得刺眼的嫩肉。
　　那清脆的裂帛声，比放学铃声好听一万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