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扶梯上的抽丝

这小妞想跑，但穿了一双15D的高跟鞋，再加上那条随时可能走光的牛仔短裙，她根本跑不快。 前面的那个傻缺男朋友只顾着看手机找路，上了自动扶梯就大大咧咧地往前面一站，把女朋友甩在身后两个台阶的位置。
　　简直是天赐良机。 我紧跟着迈上了扶梯，正好站在她身后。
　　这个位置太绝了。 随着扶梯缓缓上升，我的视线刚好平视她的大腿。那条被我刚才在车厢里抠出来的裂痕，现在正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那道抽丝像一条丑陋的蜈蚣，顺着她泛着珠光的大腿内侧一路蜿蜒到了膝盖窝。周围原本紧致光滑的油亮丝面因为张力的破坏，出现了一圈细密的褶皱。
　　她显然也感觉到了腿后的凉意，拼命想用手里那个小包去遮，但那个包太小了，根本挡不住那道横跨半条腿的伤疤。
　　“躲什么？刚才在车上不是挺享受的吗？”
　　我往前贴了一步，胸膛几乎要顶到她的后背。趁着周围人都在低头看手机，我的手像蛇一样，从那个包的缝隙里钻了过去。
　　指尖精准地扣住了那道裂痕的边缘。
　　“嘶——” 她浑身一抖，高跟鞋在扶梯踏板上磕出一声脆响。前面的男朋友头都没回，只是随口喊了一句：“小心点啊，别摔了。”
　　“听见没？让你小心点。” 我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冷笑。手指却没有丝毫收敛，反而沿着那道裂口，直接插了进去。
　　15D的丝袜太薄了，一旦有了缺口，就脆得跟纸一样。 我的手指钻进那层破网里，指腹直接贴上了她滚烫的腿肉。外面是凉飕飕的化纤，里面是热乎乎的嫩肉，那种被丝袜边缘勒住手指的触感，爽得我头皮发麻。
　　我没有急着撕，而是像把玩一件即将报废的玩具一样，用指甲轻轻挑起裂口边缘的一根丝线。 那是包芯丝特有的弹力丝，很有韧性。我把那根丝线勾在指尖，慢慢往外拉。
　　“崩、崩、崩……” 极其细微的纤维断裂声，在嘈杂的地铁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或者是感觉得到）。 她大腿上的那道口子，随着我的动作一点点变宽、变大。原本紧绷在肉上的光泽感瞬间崩塌，露出了里面大片白得晃眼的皮肤。
　　“别……求求你……别拽了……” 她带着哭腔，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在这种无处可逃的扶梯上，她既不敢转身（那样会正面对着我），也不敢大声喊（前面就是她男朋友），只能死死夹着腿，试图用肌肉的力量卡住我的手指。
　　“这双丝袜多少钱？五十？一百？” 我恶劣地转动着手指，指甲在那层卷曲的尼龙边缘上狠狠刮擦，“质量不错啊，这么拉都不彻底断，就是有点勒手。”
　　扶梯快到顶了。 出口处的光线更亮，那双原本完美无瑕的珠光肉丝腿，现在已经惨不忍睹。左腿内侧那一整片丝袜都已经松脱，像一层蜕到一半的死皮一样挂在腿上，随着她的颤抖摇摇欲坠。
　　“呲啦——！”
　　就在扶梯踏板即将变平的那一瞬间，我猛地发力，拽着那根丝线用力往下一扯。 这次动静有点大。 那条肉色丝袜直接从大腿根一路裂到了小腿肚子，彻底变成了一块挂在腿上的破布。
　　“啊！” 她终于没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脚下一个踉跄，直接撞到了前面的男朋友身上。
　　“怎么了怎么了？！”男朋友吓了一跳，赶紧转身扶住她。
　　我早就在那一扯之后迅速收手，顺势往旁边一侧身，装作一个匆忙赶路的过路人，从他们身边挤了过去。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我特意低头看了一眼那条惨遭毒手的腿。
　　那双充满化工光泽的丝袜已经彻底废了。裂开的口子翻卷着，露出里面被我掐得发红的嫩肉。而在那层残破的网眼里，还能隐约看到几道我刚才留下的指甲印。
　　“走路看着点啊！”男朋友冲我的背影吼了一句，以为是我挤到了她。
　　我没回头，只是举起刚才作案的那只手，放在鼻子底下深深闻了一下。 指尖上全是那种劣质香水混合着尼龙的味道，还有一股子因为紧张和闷热而发酵出来的少女体香。
　　真香。
　　听着后面传来的隐约的抽泣声和男朋友莫名其妙的询问声（“你腿上丝袜怎么烂成这样了？”），我嘴角的笑意根本压不住。 出了站，夜色正好。 这两个人要去吃火锅？ 巧了，我也饿了。不知道那家火锅店的桌布长什么样，方不方便我在桌子底下再给这双烂丝袜做个“深度加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