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地铁里的珠光肉色

刚从那个充满精液腥味的办公室出来，外面的夜风吹得我浑身舒爽。但这点舒爽还没维持多久，我就一头扎进了地铁站那罐头一样的闷热空气里。晚高峰虽然过了最挤的时候，但车厢里依然全是人，汗臭味、劣质香水味混在一起，闻着就让人燥得慌。
　　我随便找了个角落站着，眼神习惯性地开始在车厢下半截扫射。没过两站，我的目光就被锁死了。
　　一对小情侣正挤在门口那根立柱旁边。男的长得普普通通，正兴高采烈地比划着什么，估计是在吹嘘学校社团或者游戏的破事。重点是他旁边那个女大学生。
　　青春，太青春了。她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浅蓝牛仔短裙，裙摆刚过大腿根，下面是一双裹着珠光肉色丝袜的长腿。这双丝袜选得太绝了。跟班主任那种沉闷严肃的哑光黑丝完全不同，这是一种带着明显油亮感的材质。在地铁惨白的灯光下，那层肉色的丝袜泛着一圈圈像涂了油一样的光泽，随着她双腿重心的变换，那道高光就在圆润的小腿肚和大腿曲线上滑来滑去。
　　这种丝袜通常是15D左右，看着像没穿，但那种特有的“塑料感”光泽又在时刻提醒你：这上面裹着一层顺滑的化纤网。
　　我咽了口唾沫，那种刚才刚发泄完的疲惫感瞬间一扫而空。刚才在办公室里是“破坏”，现在看到这种崭新的、充满了胶原蛋白和工业光泽的东西，那股子想要“把玩”的瘾又上来了。
　　“借过。”
　　我低声嘟囔了一句，利用车厢晃动的惯性，硬生生地从人群里挤了过去。周围人多，这种拥挤成了最好的掩护。我顺理成章地贴到了那个女生的身后。
　　距离近得能闻到她头发上那种甜腻的水果洗发水味，还有那双丝袜腿散发出来的、那种混合了年轻女孩体温的淡淡化工香气。
　　“哎，你也觉得那教授是个傻逼吧？”她男朋友还在那儿大声嚷嚷，唾沫星子乱飞，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女朋友身后已经贴上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女生正低头看手机，地铁突然一个急刹车。人群猛地往一边倒。我没去抓扶手，而是顺势把手垂了下去。在惯性的作用下，我的手背“不经意”地蹭过了她的大腿外侧。
　　那一瞬间的触感，真他妈绝了。
　　跟班主任那种干爽的黑丝不同，这双珠光肉丝摸起来更滑、更腻。就像是摸在一块抹了油的玉石上，那种丝滑度极高，手指划过甚至感觉不到什么阻力，只有指纹和那层油亮面料接触时那种“呲溜”一下的顺滑感。
　　她浑身僵硬了一下，迅速把腿往里缩了缩，回头警惕地看了一眼。但我早就把视线移开了，装作在看路线图，一脸的正人君子样。她疑惑地皱了皱眉，看我没什么反应，又看了看依然在喋喋不休的男朋友，最后只能当做是意外，往男朋友身边靠了靠。
　　这不仅没让我收敛，反而更方便我下手了。因为她这一靠，正好把自己的大腿送到了我的手边。
　　借着人群的遮挡，我的手再次探了下去。这一次不是手背，而是整个手掌。我一把扣住了她的大腿后侧。
　　那是牛仔裙遮不住的地方，肉色丝袜紧紧绷在她的腿肉上。我的掌心贴上去，立刻感觉到那种尼龙织物下紧致、富有弹性的年轻肌肉。这双丝袜的表面非常光滑，稍微用点力，手掌就能在上面滑行。我故意逆着丝袜的纹理往上搓，掌心的老茧刮过那层细腻的珠光丝面，发出极轻微的“沙沙”声。
　　“唔！”女生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抓住男朋友的胳膊。
　　“怎么了？”男朋友停下吹牛，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有……有人……”她脸涨得通红，眼神惊恐地往后瞟，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我的另一只手正抓着头顶的扶手，身体随着车厢晃动，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流挤得站不稳，才不得不“扶”在她腿上借力一样。
　　“有人挤你是吧？没事，忍忍，马上就到了。”男朋友大大咧咧地安慰了一句，又把话题扯回了游戏装备上。
　　真是个好助攻。既然你男朋友都让你忍忍了，那我哪能客气。
　　我的手指开始在那层油亮的肉丝上肆虐。这种珠光丝最妙的地方就在于它的反光。我的手指陷进她的肉里，周围被撑开的丝袜就会泛起一圈白光，把那块肉勒得清清楚楚。
　　我得寸进尺，手指顺着大腿后侧滑到了内侧。那里没有光照，温度却更高。潮湿、闷热，那层薄薄的丝袜因为汗气而微微发黏，贴在皮肤上。我用指甲轻轻刮了刮那层紧绷的布料。这种肉色丝袜比黑丝更显脏，也更显脆弱。只要我稍微用点力，这层看似光滑的表皮就会立马崩开一个梯形的抽丝。
　　她全身都在发抖，那种通过大腿肌肉传导过来的战栗感，顺着我的指尖一路酥到心里。她在害怕，在抗拒，但因为男朋友就在脸跟前，她连大动作都不敢做，只能死死夹紧双腿，试图把我的手挤出去。
　　但这恰恰方便了我。她这一夹，那层滑腻的肉丝就像个活物一样，紧紧裹住了我的手背。那种被年轻、紧致、裹着丝袜的大腿肉夹住的感觉，虽然比不上直接插进去，但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在别人男朋友眼皮子底下的偷摸，刺激程度一点都不差。
　　“这腿真不错，滑得跟泥鳅似的。”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中指恶劣地在那层薄丝上抠了一下，指甲陷入网眼，那种细微的纤维被拉扯的紧绷感，顺着指尖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