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欲望的代价
那晚的疯狂像一场梦,醒来后却像被扔进冰窟。母亲收拾行李,头也不回地回了老家,临走前冷冷丢下一句:“伟儿,你好自为之。”她的眼神像刀子,刺得我心口发疼。悦怡偎在我怀里,试图安慰:“伟哥哥,阿姨只是生气,过几天就好了。”我苦笑,搂着她没说话,脑子里却全是雅韵的浪叫和母亲高潮时的扭曲表情。这场欲望的狂欢像把火,烧得我身心俱疲。
新家的日子表面平静,悦怡忙着工作,晚上会拉着我看电影、做饭,笑得像个小女孩。可我总觉得她眼里藏着点复杂的东西,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在妥协。雅韵每周来一两次,名义上是看女儿,实则是找我“泄火”。她每次来都穿得风骚,紧身裙、低胸装,香水味浓得让人头晕。我明知不对,却每次都抵不住她的挑逗,像是中了毒。
这天晚上,悦怡加班,雅韵又来了。她穿着件红色吊带裙,裙摆短得勉强盖住大腿,乳房在薄纱下晃荡,乳头隐约可见。她一进门就搂住我,舌头钻进我嘴里,口水甜得像蜜:“伟儿,姨想死你了。”我心跳加速,推开她:“阿姨,怡妹在家呢,咱别这样。”她咯咯笑,手滑进我裤子,握住我的阴茎,硬得像铁杵的家伙在她掌心跳动:“在家咋了?她又不吃醋。”
她推我坐沙发上,脱下吊带裙,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白光,乳房硕大松软,阴部湿得像刚洗过,阴唇肥厚,淫水泛光。她跨坐在我腿上,握住我的肉棒,缓缓坐下去,阴道裹着我,热得像火。她浪叫:“伟儿,你这大鸡巴,姨爱死了!”我抽插起来,她尖叫着迎合,乳房甩来甩去,淫水顺着大腿流,地上湿了一片。我抓着她的肥臀,猛干数百下,她尖叫:“伟儿,姨要死了!射进来,射满姨的屄!”
我咬牙忍住,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沙发上,肥臀高高撅起,阴唇翻开,淫水滴到地上。我从后面顶进去,阴茎撞得更深,她尖叫:“伟儿,你操到姨子宫里了!”我猛干得沙发吱吱响,她的呻吟像催情药,刺激得我血脉贲张。她回头看我,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迷离:“好女婿,姨爱死你了!用力,操死姨!”我再也忍不住,吼了一声,精液喷射在她体内,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尖叫着达到高潮,淫水喷得满沙发都是。
她瘫在我身上,喘着气,脸上满是满足的红晕:“伟儿,姨这辈子值了。”我喘着气,搂着她,脑子里却闪过悦怡的笑脸,心头一阵愧疚。她笑,摸着我的脸:“傻小子,内疚啥?悦怡让你来的,她巴不得姨爽。”我苦笑,没说话,阴茎还插在她体内,湿热的感觉让我不想拔出来。
门锁响了,悦怡提着包进来,看到我们,愣了一下,随即笑:“妈,你又来偷吃!”雅韵咯咯笑,整理裙子:“怡儿,伟儿太厉害,姨忍不住。”悦怡脸红,瞪她一眼:“妈,你也太不害臊了!”她拉我进房间,关上门,低声说:“伟哥哥,你跟我妈……是不是太频繁了?”我心虚地笑:“怡妹,你不是说不介意吗?”她叹气,眼神复杂:“我是不介意,可我怕你累坏了。”
我搂住她,亲她的额头:“怡妹,我没事,你别多想。”她偎在我怀里,低声说:“伟哥哥,我爱你,可我总觉得……咱们这样不对。”我心头一紧,安慰她:“没事,怡妹,咱们好好的。”她点点头,没再说话,可我感觉她心底的裂痕在扩大。
接下来的日子,雅韵来得更勤,每次都找借口留下来过夜。悦怡表面没说什么,但眼神里的光少了点,笑得也不那么自然。我试着减少跟雅韵的接触,可她像个吸血鬼,总能勾得我失控。一次,她在厨房做饭,穿着件紧身背心和热裤,臀部紧绷,弯腰时阴部轮廓清晰可见。我走过去,她回头抛个媚眼:“伟儿,帮姨揉揉肩,累死了。”
我手搭在她肩上,她却拉着我的手滑到她胸前,乳房软得像棉花,乳头硬得顶着背心。我咽了口唾沫,哑声说:“阿姨,怡妹在客厅呢。”她笑,凑近我,嘴唇贴着我耳朵:“怕啥?她知道姨的瘾大。”她手滑进我裤子,握住我的阴茎,轻轻撸动。我再也忍不住,把她压在流理台上,掀起她的热裤,阴部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流。
我扶着肉棒,顶进她的阴道,湿滑的腔道裹着我,热得像火。她浪叫:“伟儿,操死姨吧!”我大力抽插,阴茎撞在她花心深处,带出“啪啪”声和淫水的“渍渍”声。她的阴道又紧又热,肉壁像在吸吮我的龟头,每一下抽插都爽得我头皮发麻。她抓着流理台,尖叫:“伟儿,姨要死了!射进来!”我吼了一声,精液喷射在她体内,她高潮得浑身颤抖,淫水喷得满地都是。
悦怡从客厅走过来,看到我们,脸一沉:“伟哥哥,你俩……能不能收敛点?”我心虚地拉上裤子,雅韵却笑:“怡儿,妈忍不住,伟儿太厉害了。”悦怡咬着唇,声音冷冷的:“妈,你是我妈,可你也不能这样!”她转身回房间,门“砰”地关上。我心头一紧,追过去,敲门:“怡妹,开门,咱聊聊。”
她开门,眼睛红红的:“伟哥哥,我不怪你,可我妈……她太过分了。”我搂住她,安慰:“怡妹,对不起,是我没管住自己。”她叹气,偎在我怀里:“伟哥哥,我爱你,可我不想这样下去了。”我心头一震,问:“怡妹,你啥意思?”她低声说:“我想……分开一段时间。”
我愣住,像被泼了盆冷水:“怡妹,你别这样,我改,真的!”她摇摇头,泪水滑下来:“伟哥哥,不是你的错,是我……我接受不了。”她收拾了几件衣服,搬去朋友家住,留下我一个人在新家,空荡荡的房间像在嘲笑我。
雅韵得知后,照旧来找我,每次都勾得我沉沦。她骑在我身上,肥臀疯狂扭动,阴道裹着我的阴茎,浪叫:“伟儿,操死姨吧!姨的屄要你的大鸡巴!”我猛干数百下,她高潮得尖叫连连,淫水喷得满床都是。我射在她体内,瘫在床上,脑子里却全是悦怡的泪水。
几天后,悦怡回来,眼神平静:“伟哥哥,我想好了,咱们试着继续,但你得少跟我妈那样。”我点头,搂着她:“怡妹,我听你的。”可雅韵的诱惑像毒瘾,我克制不了。一次,她在浴室洗澡,喊我进去帮忙搓背。我进去,她赤裸的身体湿漉漉的,乳房晃荡,阴部泛着水光。她拉我进浴缸,跨坐在我身上,阴道裹着我的阴茎,浪叫:“伟儿,姨要你操一辈子!”我猛干得水花四溅,她高潮得尖叫连连,表情扭曲又满足。
悦怡发现后,彻底爆发:“伟哥哥,你选吧,我还是我妈!”我哑口无言,心如刀割。最终,悦怡搬走,留下离婚协议。我瘫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脑子里全是雅韵的呻吟和悦怡的泪水。这场欲望的狂欢,烧毁了我的婚姻,也烧毁了我自己。
我站在阳台上,夜风冷得刺骨,看着远处灯火,嘴里苦得像含了黄连。雅韵还在我身边,赤裸地搂着我,笑:“伟儿,姨陪你一辈子。”我苦笑,吐出一口烟雾,心头空得像个黑洞。这场疯狂,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