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新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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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怡搬走后的日子像被抽了魂,新家的每一个角落都带着她的影子——她挑的窗帘、她摆的花瓶、她用过的咖啡杯。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她红着眼说“伟哥哥,咱们试着继续”的模样。我想她,想得心口发疼,可一闭眼,又是雅韵的肥臀和浪叫,像魔咒一样缠着我。我骂自己不是东西,却又像个瘾君子,戒不掉她的身体。
雅韵照旧来找我,每次都穿得风骚,短裙、低胸装,香水味浓得让人头晕。她一进门就搂住我,舌头钻进我嘴里,口水甜得像蜜:“伟儿,姨想死你了。”我推开她,哑声说:“阿姨,悦怡刚走,咱能不能消停点?”她咯咯笑,手滑进我裤子,握住我的阴茎,硬得像铁杵的家伙在她掌心跳动:“消停?姨的屄痒得不行了,你忍心看姨受罪?”
我心头一紧,脑子里闪过悦怡的泪水,可身体却不听使唤,阴茎在她手里跳得更厉害。她推我坐沙发上,脱下裙子,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白光,乳房硕大松软,阴部湿得像刚洗过,阴唇肥厚,淫水泛光。她跨坐在我腿上,握住我的肉棒,缓缓坐下去,阴道裹着我,热得像火。她浪叫:“伟儿,你这大鸡巴,姨爱死了!”我抽插起来,她尖叫着迎合,乳房甩来甩去,淫水顺着大腿流,地上湿了一片。
我抓着她的肥臀,猛干数百下,她尖叫:“伟儿,姨要死了!射进来,射满姨的屄!”我咬牙忍住,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沙发上,肥臀高高撅起,阴唇翻开,淫水滴到地上。我从后面顶进去,阴茎撞得更深,她尖叫:“伟儿,你操到姨子宫里了!”我猛干得沙发吱吱响,她的呻吟像催情药,刺激得我血脉贲张。她回头看我,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迷离:“好女婿,姨爱死你了!用力,操死姨!”
我再也忍不住,吼了一声,精液喷射在她体内,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尖叫着达到高潮,淫水喷得满沙发都是。她瘫在我身上,喘着气,脸上满是满足的红晕:“伟儿,姨这辈子值了。”我喘着气,搂着她,脑子里却全是悦怡的笑脸,心头一阵愧疚。她笑,摸着我的脸:“傻小子,内疚啥?悦怡走了,姨陪你一辈子。”
我苦笑,没说话,阴茎还插在她体内,湿热的感觉让我不想拔出来。可心底的空虚像个黑洞,怎么也填不满。我知道自己毁了悦怡,也毁了自己,可雅韵的诱惑像毒瘾,我戒不掉。
几天后,悦怡突然回来,站在门口,提着个小包,眼神平静:“伟哥哥,我想好了,咱们试着继续。”我愣住,像被雷劈了,扑过去搂住她:“怡妹,你真不走了?”她点点头,泪水滑下来:“伟哥哥,我爱你,舍不得你。”我心头一热,亲她的唇,舌头缠绵,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
她擦干泪,笑:“伟哥哥,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得少跟我妈那样。”我点头如捣蒜:“怡妹,我听你的,真的!”她偎在我怀里,低声说:“伟哥哥,我知道我妈那人,憋不住。你……你偶尔帮帮她就行,别太频繁。”我心虚地笑,搂着她:“好,怡妹,我保证。”
悦怡搬回来后,日子回了正轨。她每天做饭、收拾屋子,笑得又像从前的小女孩。我陪她看电影、逛街,尽量克制对雅韵的念头。可雅韵不甘寂寞,隔三差五就来,穿着风骚,眼神勾人。她吃饭时故意用脚勾我的腿,悦怡假装没看见,低头吃菜。我心跳加速,脑子里全是她的肥臀和浪叫。
一次,悦怡加班,雅韵又来了。她穿着件黑色蕾丝睡裙,薄得像没穿,乳房和阴部的轮廓若隐若现。她一进门就扑上来,舌头钻进我嘴里:“伟儿,姨憋坏了,快操姨!”我推开她:“阿姨,怡妹让我少跟你这样。”她咯咯笑,手滑进我裤子,握住我的阴茎:“少?姨的屄一天不操就痒,你忍心?”我心头一荡,脑子里闪过悦怡的笑脸,可身体已经失控。
她推我躺沙发上,脱下睡裙,赤裸的身体泛着白光,乳房晃荡,阴部湿得像刚洗过。她跨坐在我身上,握住我的肉棒,缓缓坐下去,阴道裹着我,热得像火。她浪叫:“伟儿,你这大鸡巴,姨要操一辈子!”我抽插起来,她尖叫着迎合,乳房甩来甩去,淫水顺着大腿流。我抓着她的肥臀,猛干数百下,她尖叫:“伟儿,姨要死了!射进来!”
正干得起劲,门开了,悦怡站在门口,脸白得像纸:“伟哥哥,你……”我吓得停下来,雅韵却笑,毫不在意:“怡儿,妈忍不住,伟儿太厉害了。”悦怡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妈,你是我妈,可你不能这样!”她转身跑进房间,门“砰”地关上。我心头一紧,推开雅韵,追过去:“怡妹,开门,咱聊聊!”
她开门,眼睛红红的:“伟哥哥,我说了让你少跟我妈这样,你为啥不听?”我搂住她,愧疚得心口发疼:“怡妹,对不起,是我没管住自己。”她叹气,偎在我怀里:“伟哥哥,我爱你,可我不想再伤心了。”我亲她的额头,哑声说:“怡妹,我改,真的。”
那天晚上,悦怡提出个疯狂的建议:“伟哥哥,要不……咱们仨一起住吧?我妈那人,离不了你。与其偷偷摸摸,不如摆在明面上。”我愣住,脑子里嗡一声:“怡妹,你认真的?”她点点头,眼神复杂:“伟哥哥,我不想再猜来猜去了。妈开心,我也安心。”
我心头五味杂陈,点头:“好,怡妹,我听你的。”几天后,雅韵搬来,带着她的衣服和香水,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伟儿,姨以后天天陪你。”悦怡笑,语气有点酸:“妈,你可别欺负伟哥哥。”雅韵咯咯笑,手搭在我肩上:“欺负?姨疼他还来不及。”
三人同居的日子诡异又刺激。白天,我和悦怡上班,晚上回家,雅韵做好饭等着,饭桌上她总“关照”我,夹菜时手碰我的手,眼神暧昧。悦怡假装没看见,可我感觉她心底的裂痕在扩大。一次,我喝多了,雅韵扶我进房间,趁机脱光,跨坐在我身上,阴道裹着我的阴茎,浪叫:“伟儿,操死姨吧!”我猛干得床吱吱响,她尖叫连连,淫水喷得满床都是。
悦怡推门进来,看到我们,眼神平静得吓人:“伟哥哥,妈,你们继续。”她转身出去,我心头一紧,推开雅韵,追过去:“怡妹,你别生气!”她笑,泪水滑下来:“伟哥哥,我不生气,我只是……累了。”我搂住她,哑声说:“怡妹,我错了,咱不这样了。”
她摇摇头,低声说:“伟哥哥,我接受了。妈需要你,我也需要你。咱们就这样吧。”她偎在我怀里,气息温热,我却觉得心底凉得像冰。从那天起,我们达成了一种畸形的平衡——悦怡和我同床,雅韵偶尔加入,三人交缠,汗水和淫水混杂,房间充满淫靡的气息。
雅韵的贪婪让我精疲力尽,她夜夜索欢,骑在我身上,肥臀疯狂扭动,尖叫:“伟儿,射在姨里面!”悦怡在一旁看着,手指揉着自己的阴部,低吟:“伟哥哥……”我轮番干着她们,脑子里却空得像个壳。这场欲望的游戏,没有赢家。
某晚,我站在阳台抽烟,悦怡靠在我肩上,低声说:“伟哥哥,你后悔吗?”我吐出一口烟雾,苦笑:“怡妹,我不知道。”她笑,亲我的脸:“伟哥哥,不管咋样,我爱你。”我搂着她,脑子里闪过雅韵的浪叫和母亲的冷笑,心头空虚又回味无穷。
这辈子,我逃不出她们的掌心。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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