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岳母的卧室

新婚之夜的疯狂让我整个人像被抽空，悦怡睡在我身旁，呼吸轻浅，脸上还带着一丝羞涩的笑。我却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雅韵的模样——她那黑色蕾丝睡裙下若隐若现的曲线，湿滑的阴道裹着我时的快感，还有她尖叫时的淫荡表情。我翻了个身，阴茎又硬得发痛，像是没餍足的野兽。我骂自己禽兽，却忍不住回味她身体的滋味。
天刚亮，悦怡醒来，揉着眼睛看我：“伟哥哥，你咋没睡好？黑眼圈这么重。”我挤出个笑，摸摸她的头：“想你想得睡不着。”她脸红，捶我一下：“贫嘴！”她起床去洗漱，我躺在床上，脑子里还是雅韵的呻吟：“伟儿，操死姨吧！”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今天是新婚第二天，我得好好陪悦怡。
早餐桌上，雅韵穿着件宽松的丝质睡袍，胸前鼓鼓的，笑眯眯地给我们端来粥和煎饺。她坐下，腿翘着，睡袍滑到大腿根，露出白腻的皮肤。我低头喝粥，怕多看一眼又失控。悦怡吃得欢，丝毫没察觉母亲昨晚和我干了啥。她夹了个饺子给我：“伟哥哥，尝尝，我妈的手艺可好了。”雅韵笑，眼神扫过我：“伟儿，姨的手艺你昨晚不是尝过了？还满意不？”
我差点呛到，咳了两声，赶紧说：“满意，满意，阿姨手艺绝了。”悦怡咯咯笑：“妈，你别逗伟哥哥了，他脸都红了。”雅韵抛个媚眼，语气暧昧：“姨逗着玩呢，伟儿脸皮薄。”我心跳加速，低头猛吃饺子，脑子里全是她昨晚的浪叫。
吃完饭，悦怡说要去婚纱店取照片，我本想陪她，她却推我：“伟哥哥，你在家陪我妈聊聊，她一个人怪无聊的。”我愣住，心头一热，看了眼雅韵，她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对，伟儿，陪姨说说话，姨老了，没人搭理。”悦怡笑着亲了我一下，出门了，留下我和雅韵在客厅，空气里像是多了点火药味。
她起身收拾桌子，弯腰时睡袍领口敞开，乳房晃荡，乳头黑红，像熟透的果子。我咽了口唾沫，感觉下身又硬了。她瞥我一眼，笑：“伟儿，眼睛别乱跑，姨可不是你媳妇。”我干笑：“阿姨，您别逗我了，我怕把持不住。”她咯咯笑，走过来，坐我旁边，腿贴着我的腿：“把持不住就别把持，姨又不怪你。”
她手搭在我大腿上，轻轻摩挲，指甲刮得我心痒痒。我咬牙，声音沙哑：“阿姨，昨晚……是不是太过了？”她笑，凑近我，嘴唇几乎贴上我耳朵：“过？姨觉得还不够呢。伟儿，你那大东西，姨一晚上都在想。”她手滑到我胯间，隔着裤子握住我的阴茎，硬得像铁杵的家伙在她掌心跳动。我倒吸一口凉气：“阿姨，悦怡还在……”
“她不在更好。”她打断我，解开我的裤子，阴茎弹出来，龟头胀得发紫，渗出点透明的液体。她舔了舔嘴唇，低头含住，舌头在龟头上打转，湿热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我抓着沙发，喘着气：“阿姨，你……这太疯了！”她抬头，笑得像狐狸：“疯？姨还没疯够呢。”她舌头舔着我的阴囊，吸吮得“啧啧”作响，我爽得差点叫出声。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把她拉起来，撕开她的睡袍，乳房弹出来，硕大松软，乳晕黑红，像两颗熟葡萄。我低头咬住，她尖叫：“伟儿，轻点，咬坏了咋办？”我手滑到她阴部，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阴唇肥厚，淫水顺着大腿流。我手指探进去，腔道热得像火，裹着我手指一吸一吸。她浪叫：“好女婿，姨的屄痒死了，快来！”
我把她压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大腿，阴部在灯光下泛着水光，阴毛浓密，阴唇翻开，像张开的花瓣。我扶着肉棒，顶进她的阴道，湿滑的腔道裹着我，毫无阻力地全根没入。她尖叫：“好粗！伟儿，你他妈要操死姨了！”我大力抽插，阴茎撞在她花心深处，带出“啪啪”声和淫水的“渍渍”声。她抓着我的背，指甲掐进肉里，脸扭曲着，浪叫：“操我！用力！姨的屄好多年没这么爽了！”
她的阴道又紧又热，肉壁像在吸吮我的龟头，每一下抽插都爽得我头皮发麻。我咬着她的乳头，手揉着她的臀，猛干了上百下，她突然身子一僵，尖叫：“伟儿，姨要死了……来了！”她的阴道剧烈收缩，淫水喷涌，浇在我龟头上，烫得我差点射出来。我咬牙忍住，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沙发上，肥臀高高撅起，阴唇翻开，淫水滴到地上。
我从后面顶进去，阴茎撞得更深，她尖叫：“伟儿，你他妈太猛了！操到姨子宫里了！”我抓着她的臀，猛干得沙发吱吱响，她的乳房甩来甩去，淫水顺着大腿流，地上湿了一片。她回头看我，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迷离：“好女婿，姨爱死你了！射进来，射满姨的屄！”我再也忍不住，吼了一声，精液喷射在她体内，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尖叫着达到第二次高潮。
她瘫在沙发上，喘着气，脸上满是满足的红晕：“伟儿，姨这辈子没这么爽过。”我喘着气，搂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身体软得像水，乳房贴着我，阴部还夹着我的肉棒，湿热得让我不想拔出来。她笑，摸着我的脸：“好女婿，悦怡真没挑错人，你这本事，姨服了。”
我心虚地笑，想到悦怡随时可能回来，心里又愧疚又刺激。雅韵翻身压在我身上，亲我的胸口：“伟儿，姨还没玩够，晚上再来？”我哑声说：“阿姨，这……太疯了，悦怡会咋想？”她咯咯笑，手又握住我的阴茎，轻轻撸动：“她让你来的，她能咋想？傻小子，女人心你不懂，姨教你。”
正说着，门铃响了，我吓得一激灵，赶紧拉上裤子。雅韵慢悠悠地整理睡袍，笑：“慌啥？姨去开门。”她扭着腰去开门，悦怡提着袋子进来，看到我们，笑：“伟哥哥，你跟我妈聊啥呢？脸这么红。”我干笑：“聊……聊婚礼的事。”雅韵接话，语气暧昧：“对，聊你俩的洞房花烛夜，伟儿本事大着呢。”
悦怡脸红，瞪她一眼：“妈，你又逗伟哥哥！”她拉我进房间，关上门，低声问：“伟哥哥，你昨晚……跟我妈，舒服吗？”我愣住，心跳到嗓子眼：“怡妹，你……你真不介意？”她笑，眼神复杂：“不介意，真的。妈守寡那么多年，我希望她开心。你……你把她伺候好了吗？”
我咽了口唾沫，点头：“嗯，伺候好了。”她笑，搂着我：“伟哥哥，你真好。”她亲了我一口，躺在我怀里，气息温热。我搂着她，心里却乱成一团。雅韵的淫荡、悦怡的默许，这一切像个甜蜜的陷阱，我越陷越深。
下午，我们收拾行李，准备搬到新租的房子。雅韵送我们到门口，手搭在我肩上，低声说：“伟儿，随时来找姨，姨的门永远给你开着。”她手指在我背上划了下，电流似的感觉让我下身又一紧。我干笑：“阿姨，我记住了。”悦怡拉着我上车，笑：“伟哥哥，我妈是不是特喜欢你？”我心虚地点头，脑子里全是雅韵的浪叫。
新家是个小两居，装修简单却温馨。晚上，悦怡换上睡裙，偎在我怀里：“伟哥哥，昨晚我没让你舒服，今天我再试试。”她脸红，主动吻我，手滑到我胯间，握住我的阴茎。我心头一热，翻身压住她，亲她的唇，舌头缠绵。她低吟：“伟哥哥，轻点……”我小心翼翼地进入她，阴道还是紧得要命，她咬着唇，皱眉：“还是有点痛……”
我放缓节奏，亲她的脖颈，试图让她放松。她渐渐适应，哼出细碎的呻吟：“伟哥哥，舒服了点……”我抽插了几十下，她却又喊疼：“伟哥哥，我……我还是不行。”我叹气，退出她的身体，阴茎硬得发痛，沾着她的体液。我搂着她，安慰：“没事，怡妹，慢慢来。”她愧疚地看我：“伟哥哥，你又憋着了……要不，再去找我妈？”
我心跳加速，脑子里闪过雅韵的肥臀和浪叫。我假装犹豫：“怡妹，这不好吧？”她笑，推我一把：“去吧，我不吃醋。你把我妈伺候舒服了，我才开心。”我心知推不掉，亲了她一口，悄悄溜出房间，直奔雅韵家。
推开她卧室的门，她正躺在床上，手指在阴部滑动，淫水泛光，呻吟声低沉而淫靡。她看到我，笑：“好女婿，姨就知道你憋不住。”她起身，脱光睡裙，乳房晃荡，阴部湿得像刚洗过。我扑上去，压住她，阴茎直插进去，她尖叫：“伟儿，你他妈太猛了！操死姨了！”我猛干数百下，她高潮三次，淫水喷得满床都是。我射在她体内，瘫在她身上，她搂着我，喘息：“伟儿，姨这辈子值了。”
那一夜，我彻底沉沦，道德的底线在她的呻吟里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