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三人关系的微妙

新婚的甜蜜还没散去，我和悦怡的新生活却被一种诡异的氛围笼罩。搬进新家后，悦怡忙着布置房间，挂画、摆花，笑得像个小女孩。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头暖得像被阳光晒过，但一想到雅韵，欲望的火焰又在心底烧起来。昨晚她的呻吟、她湿滑的阴道、她抓着我背的指甲，都像烙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我骂自己不是东西，却又忍不住想再尝她那熟透的身体。
早餐时，悦怡端着煎蛋和牛奶过来，笑眯眯地说：“伟哥哥，尝尝我的手艺。”我咬了口蛋，夸她：“怡妹，你这厨艺快赶上你妈了。”她脸红，瞪我一眼：“别提我妈，你昨晚……是不是又去找她了？”我心头一紧，干笑：“怡妹，你咋知道？”她哼了一声，语气有点酸：“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伟哥哥，我又不傻。”
我愣住，筷子停在半空，脑子里乱成一团。她却笑，捏我的脸：“别慌，我说了不吃醋。妈守寡那么多年，怪可怜的，你能让她开心，我高兴还来不及。”我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怡妹，你真不介意？咱这……是不是太疯了？”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说：“伟哥哥，我爱你，也爱我妈。你们俩好，我就好。”
她的话让我既感动又不安，像是掉进了一个甜蜜的陷阱。我搂住她，亲她的额头：“怡妹，你放心，我这辈子只爱你。”她偎在我怀里，低声说：“伟哥哥，我信你。不过……你得把我妈伺候好，她那人，憋久了脾气怪得很。”我心跳加速，笑着应：“好，我听你的。”
那天上午，悦怡去公司加班，我一个人在家收拾东西，脑子里却全是雅韵的影子。她的乳房、她的肥臀、她的浪叫，像放电影似的在我眼前晃。我正胡思乱想，门铃响了，打开门，雅韵站在门口，穿着件紧身黑色毛衣和牛仔裤，曲线毕露，笑得像只狐狸：“伟儿，姨来看看你们小两口。”
我赶紧让她进来，心跳得像擂鼓：“阿姨，您咋来了？”她把包往沙发上一扔，扭着腰走过来，手搭在我肩上：“咋，姨不能来？听说悦怡加班，姨怕你闷得慌。”她手指在我胸口划圈，香水味钻进鼻子里，我下身瞬间硬了。我干笑：“阿姨，您别逗我了，怡妹在家呢。”她咯咯笑，凑近我，嘴唇几乎贴上我的耳朵：“她不在更好，姨有好东西给你看。”
她从包里掏出个丝绸睡裙，薄得像蝉翼，笑：“伟儿，姨新买的，晚上穿给你看？”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闪过她昨晚赤裸的身体，哑声说：“阿姨，您这……太勾人了。”她笑，推我坐沙发上，跨坐在我腿上，胸脯贴着我：“勾人？姨就喜欢勾你这小坏蛋。”她手滑进我裤子，握住我的阴茎，硬得像铁杵的家伙在她掌心跳动。我倒吸一口凉气：“阿姨，这……大白天的。”
“白天咋了？姨的屄痒得不行了。”她低声浪叫，解开我的裤子，阴茎弹出来，龟头胀得发紫，渗出点液体。她低头含住，舌头在龟头上打转，湿热的感觉让我头皮发麻。我抓着她的头发，喘着气：“阿姨，你他妈太会了！”她抬头，笑得淫荡：“喜欢？姨还有更会的。”她吸吮得“啧啧”响，舌头舔着我的阴囊，我爽得差点叫出声。
我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撕开她的毛衣，乳房弹出来，硕大松软，乳头黑红，像熟透的葡萄。我咬住她的乳头，她尖叫：“伟儿，轻点，咬坏了咋办？”我手滑到她阴部，牛仔裤湿了一片，解开后，阴唇肥厚，淫水泛光。我手指探进去，腔道热得像火，裹着我手指一吸一吸。她浪叫：“好女婿，姨的屄要你的大鸡巴！”
我扶着肉棒，顶进她的阴道，湿滑的腔道裹着我，毫无阻力地全根没入。她尖叫：“好粗！伟儿，你他妈要操死姨了！”我大力抽插，阴茎撞在她花心深处，带出“啪啪”声和淫水的“渍渍”声。她的阴道又紧又热，肉壁像在吸吮我的龟头，每一下抽插都爽得我头皮发麻。我咬着她的乳头，手揉着她的肥臀，猛干了上百下，她突然身子一僵，尖叫：“伟儿，姨要死了……来了！”她的阴道剧烈收缩，淫水喷涌，浇在我龟头上，烫得我差点射出来。
我换了个姿势，让她趴在沙发上，肥臀高高撅起，阴唇翻开，淫水滴到地上。我从后面顶进去，阴茎撞得更深，她尖叫：“伟儿，你操到姨子宫里了！”我抓着她的臀，猛干得沙发吱吱响，她的乳房甩来甩去，淫水顺着大腿流，地上湿了一片。她回头看我，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迷离：“好女婿，姨爱死你了！射进来，射满姨的屄！”我再也忍不住，吼了一声，精液喷射在她体内，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尖叫着达到第二次高潮。
她瘫在沙发上，喘着气，脸上满是满足的红晕：“伟儿，姨这辈子没这么爽过。”我喘着气，搂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身体软得像水，乳房贴着我，阴部还夹着我的肉棒，湿热得让我不想拔出来。她笑，摸着我的脸：“好女婿，悦怡不在，姨得好好伺候你。”
正说着，门锁响了，我吓得一激灵，赶紧拉上裤子。雅韵慢悠悠地整理衣服，笑：“慌啥？姨去应付。”她穿好毛衣，扭着腰去开门。悦怡提着袋子进来，看到我们，笑：“妈，你咋在这？伟哥哥，你俩聊啥呢？”我心虚地笑：“聊……聊家常。”雅韵接话，语气暧昧：“对，聊你俩的新婚生活，伟儿本事大着呢。”
悦怡脸红，瞪她一眼：“妈，你又逗伟哥哥！”她拉我进房间，关上门，低声问：“伟哥哥，你跟我妈……又干啥了？”我心跳到嗓子眼，试探着说：“怡妹，你真想知道？”她笑，眼神复杂：“我知道，妈那人，憋不住。你……把她伺候舒服了吧？”我点头，愧疚地说：“怡妹，我是不是太混蛋了？”她摇摇头，搂着我：“伟哥哥，你别多想，我不介意。妈开心，我也开心。”
那天晚上，悦怡洗完澡，穿着件薄睡裙，偎在我怀里：“伟哥哥，我想试试……咱们再来一次。”我心头一热，亲她的唇，舌头缠绵。她低吟：“伟哥哥，轻点……”我小心翼翼地进入她，阴道还是紧得要命，她咬着唇，皱眉：“还是有点痛……”我放缓节奏，亲她的脖颈，她渐渐适应，哼出细碎的呻吟：“伟哥哥，舒服了点……”
我抽插了几十下，她却又喊疼：“伟哥哥，我不行了……”我叹气，退出她的身体，阴茎硬得发痛，沾着她的体液。我搂着她，安慰：“没事，怡妹，慢慢来。”她愧疚地看我：“伟哥哥，你又憋着了……要不，我喊我妈过来？”我愣住，心跳加速：“怡妹，你认真的？”她笑，起身去敲雅韵的门：“妈，你来一下。”
雅韵穿着那件丝绸睡裙进来，薄得像没穿，乳房和阴部的轮廓若隐若现。她笑：“怡儿，咋了？伟儿又憋不住了？”悦怡脸红，推她一把：“妈，你别说了，帮帮伟哥哥吧。”雅韵咯咯笑，爬上床，跨坐在我腿上：“好女婿，姨来伺候你。”她脱下睡裙，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白光，乳房晃荡，阴部湿得像刚洗过。
她握住我的阴茎，缓缓坐下去，阴道裹着我，热得像火。她浪叫：“伟儿，你这大鸡巴，姨爱死了！”我抽插起来，她尖叫着迎合，乳房甩来甩去，淫水顺着大腿流。悦怡在一旁看着，脸红得像苹果，手不自觉滑到自己阴部，轻轻揉着，低吟：“伟哥哥，好粗……”我心跳到极限，抓着雅韵的臀，猛干数百下，她尖叫：“伟儿，姨要死了！射进来！”我吼了一声，精液喷射在她体内，她高潮得浑身颤抖，淫水喷得满床都是。
悦怡爬过来，亲我的唇，声音沙哑：“伟哥哥，我也想要……”我翻身压住她，小心进入，她咬着唇，呻吟：“伟哥哥，慢点……”我抽插了几十下，她渐渐适应，哼出娇喘：“好舒服……”雅韵在一旁笑，揉着悦怡的乳房：“怡儿，学着点，女人得会伺候男人。”三人交缠，汗水和淫水混杂，房间充满淫靡的气息。
那一夜，我们三人彻底放纵，道德的底线在欲望里粉碎。我知道，这条路没有回头，但我已沉沦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