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新婚之夜的遗憾

婚礼当天，阳光洒满酒店宴会厅，悦怡穿着白纱，像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公主。我站在她身旁，西装笔挺，手心却全是汗。宾客的祝福声、酒杯碰撞的叮当声，还有悦怡羞涩的笑，都让我觉得像在梦里。雅韵穿着紫色礼服，站在人群中，笑得风情万种，眼神不时扫过我，带着点让人心跳的暧昧。我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悦怡身上，她挽着我的手，低声说：“伟哥哥，今天我好开心。”我捏了捏她的手，笑着说：“怡妹，我更开心，这辈子有你够了。”
婚礼流程紧凑，敬酒时我喝得有点高，脑子晕乎乎的。雅韵端着酒杯过来，笑眯眯地说：“伟儿，新婚快乐，姨敬你一杯。”她杯沿碰了我的杯，手指又“不小心”擦过我的手背，凉滑的触感让我下身一紧。我赶紧一口干了酒，掩饰心虚：“谢谢阿姨。”她笑，凑近低声说：“今晚可得卖力点，别让姨失望。”我心跳加速，干笑两声，赶紧拉着悦怡去下一桌。
宴会结束，宾客散去，我和悦怡被送进酒店的婚房。房间布置得浪漫，玫瑰花瓣铺满床，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香水味。悦怡站在窗边，纱裙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她回头看我，脸红得像苹果：“伟哥哥，我……有点紧张。”我走过去，搂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傻丫头，紧张啥？我是你老公。”她低头，声音细如蚊吟：“我……我还是第一次。”
我心头一热，轻轻解开她的婚纱，拉链滑下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婚纱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身体，内衣是淡粉色的，勾勒出她青涩的曲线。我咽了口唾沫，感觉下身硬得发痛，柔声说：“怡妹，别怕，我会轻点的。”她点点头，闭上眼，睫毛微微颤抖。我吻上她的唇，舌头探进去，她生涩地回应，气息温热，带着点甜。
我脱下她的内衣，她胸脯小巧却挺翘，乳头粉嫩，像两颗樱桃。我低头含住，她身子一颤，轻轻哼了一声：“伟哥哥……”我手滑到她腰间，解开她的内裤，露出光洁的阴部，阴唇紧闭，像未绽放的花苞。我手指轻轻探进去，她咬着唇，低吟：“好奇怪……有点疼。”我放缓动作，亲吻她的脖颈，试图让她放松：“怡妹，放松点，我慢慢来。”
我脱下裤子，阴茎早已硬如铁杵，龟头胀得发紫。我扶着她的腰，小心翼翼地顶进去，她的阴道紧得像要把我夹断。我咬牙控制力道，缓缓推进，她却皱着眉，抓着我的胳膊：“伟哥哥，痛……太大了！”我停下来，亲她的唇，低声哄：“没事，怡妹，第一次都这样，忍忍就好了。”她点头，闭着眼，脸上带着点痛苦和羞涩。
我试着抽动几下，阴道壁紧裹着我的肉棒，干涩得让我有点吃力。悦怡咬着唇，声音带点哭腔：“伟哥哥，真的好痛……我不行了。”我心疼她，吻着她的脸：“好，不弄了，怡妹，你别怕。”我缓缓退出，阴茎上沾着点点腥红，我知道那是她的处女血。看着她眼角的泪，我愧疚得不行，搂着她安慰：“怡妹，对不起，是我太急了。”
她摇摇头，偎在我怀里：“伟哥哥，我没怪你，就是……我太没用了。”她低头，看到我仍硬挺的阴茎，脸更红了：“你……你还这么硬，是不是很难受？”我苦笑，摸摸她的头：“傻丫头，男人就这样，忍忍就过去了。”她咬着唇，犹豫了下，伸手握住我的肉棒，轻轻撸动：“伟哥哥，我帮你弄出来吧？”
她的手软得像棉花，动作生涩却认真，我闭着眼，享受着她的抚摸，但欲望却怎么也发泄不了。我喘着气说：“怡妹，没用的，这家伙得……得在女人里面才行。”她愣住，手停下来，低头想了半天，忽然说：“伟哥哥，要不……你去找我妈吧？她一个人那么多年，也怪可怜的。”
我故作震惊：“怡妹，你说啥？这怎么行？”她却笑，眼神复杂：“伟哥哥，我不傻，我看得出我妈喜欢你。她守寡那么多年，为了我没再找男人，现在我幸福了，也想她开心点。”我心跳到嗓子眼，脑子里乱成一团：“怡妹，你不吃醋？”她摇摇头：“不吃醋，真的。妈她……她需要你。你去吧，一定要把她伺候舒服。”
我盯着她，确认她不是开玩笑，心里的道德枷锁轰然崩塌。雅韵的身影在我脑子里闪现，旗袍下的曲线、她暧昧的眼神、她昨晚的挑逗……我下身更硬了，几乎要炸开。我狠狠亲了悦怡一口，声音沙哑：“怡妹，谢谢你，我……我一定不辜负你。”她笑，推我一把：“去吧，伟哥哥，别让妈等急了。”
我披上睡袍，心跳得像擂鼓，悄悄溜出房间。走廊昏暗，雅韵的房间在尽头，门虚掩着，透出微光。我深吸一口气，脑子里全是她的模样，推开门，声音低沉：“阿姨，我来了。”
她坐在床上，穿着件黑色蕾丝睡裙，半透明的布料下，乳房饱满，乳头隐约可见。她抬头看我，笑得像只狐狸：“伟儿，姨就知道你会来。”她起身，睡裙滑到大腿根，露出白腻的皮肤，阴部的轮廓若隐若现。我咽了口唾沫，感觉血都冲到下身，哑声说：“阿姨，悦怡让我……来帮您。”
她咯咯笑，走过来，胸脯贴上我的胸膛，手指滑到我腰间：“好女婿，悦怡没让你失望吧？她那小身子嫩，伺候不了你这大东西，姨来帮你。”她手探进我的睡袍，握住我的阴茎，轻轻撸动，龟头在她掌心跳动，爽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她低声说：“伟儿，这家伙真硬，姨喜欢。”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住她，舌头钻进她嘴里，她的口水甜得像蜜，舌头灵活地缠着我。我手滑到她臀部，捏了把软肉，她娇哼一声：“小坏蛋，急啥？姨今晚全是你的。”我喘着气，撕开她的睡裙，乳房弹出来，硕大松软，乳头黑红，像熟透的葡萄。我低头咬住，她尖叫：“伟儿，轻点，咬坏了谁给你玩？”
我把她压在床上，分开她的大腿，阴部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阴唇肥厚，淫水泛着光。我扶着肉棒，顶进她的阴道，湿滑的腔道裹着我，毫无阻力地全根没入。她浪叫：“好家伙，这么粗！姨的屄好多年没这么爽了！”我大力抽插，阴茎撞在她花心深处，带出“啪啪”声和淫水的“渍渍”声。她抓着床单，脸扭曲着，尖叫：“伟儿，操死姨吧！用力！”
她的阴道又紧又热，肉壁像在吸吮我的龟头，每一下抽插都爽得我头皮发麻。我咬着她的乳头，手揉着她的臀，猛干了上百下，她突然身子一僵，尖叫：“伟儿，姨要死了……来了！”她的阴道剧烈收缩，淫水喷涌，浇在我龟头上。我也到极限，吼了一声，精液射在她体内，烫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她瘫在床上，喘着气，脸上满是满足的红晕：“好女婿，姨爱死你了。”我喘着气，搂着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的身体软得像水，乳房贴着我，阴部还夹着我的肉棒，湿热得让我不想拔出来。她笑，摸着我的脸：“伟儿，悦怡真没挑错人，你这本事，姨服了。”
我心虚地笑，想到悦怡还在隔壁，心里又愧疚又刺激。雅韵翻身压在我身上，亲我的胸口：“伟儿，今晚别回去了，姨还没玩够。”我看着她淫荡的笑，心知今晚的疯狂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