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拜访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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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一天,我站在悦怡家门口,手里拎着两瓶茅台和一盒人参,紧张得手心冒汗。悦怡在我旁边,穿着米色连衣裙,笑得像朵花,捏着我的胳膊说:“伟哥哥,别抖啊,我妈又不是老虎。”我苦笑:“比老虎还吓人好吧,第一次见丈母娘,谁不慌?”她踮脚亲了我脸颊一下,嗲声道:“放心,我妈肯定喜欢你这大帅哥。”门铃响了,我深吸一口气,感觉像要上战场。
门开了,一个女人出现在我面前,林雅韵,悦怡的母亲。她穿着件酒红色旗袍,紧贴着身体,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五十多岁的年纪,皮肤却白得像瓷,脸上化着淡妆,眼角细纹反而增添几分风韵。她的眼神像水,带着笑,扫过我时,我心跳猛地加速。她开口,声音低沉又甜腻:“伟儿吧?快进来,姨等你好半天了。”我愣了半秒,赶紧把礼品递过去:“阿姨好,这是给您的。”她接过,笑得更艳:“哟,这么客气,姨喜欢。”
进屋后,我才缓过神,打量起周围。悦怡家是个三室两厅,装修得温馨雅致,客厅墙上挂着幅水墨画,茶几上摆着果盘和点心。雅韵让我坐沙发,自己扭着腰去厨房端茶。我的目光不自觉跟着她,旗袍下臀部饱满,走路时一晃一晃,像熟透的蜜桃。悦怡捅我一下,低声说:“伟哥哥,眼睛别乱跑!”我尴尬地咳嗽,赶紧低头喝茶。
雅韵端着茶盘回来,弯腰放桌上时,旗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白腻的胸脯。我眼角余光瞥到,心跳又快了几分。她坐下,翘起腿,旗袍开叉露出半截大腿,白得晃眼。她笑眯眯地看着我:“伟儿,听悦怡说你在广告公司干得不错?”我点头,尽量稳住声音:“还行,平时做点策划,挺忙的。”她嗯了一声,眼神像在打量猎物:“年轻人有干劲好,悦怡跟着你,姨放心。”
我们聊了会儿家常,她问我家境、学历,还问我会不会做饭。我老实回答,偶尔讲个笑话,逗得她咯咯笑,胸脯一颤一颤的。悦怡在一旁插话:“妈,伟哥哥做红烧肉可好吃了,改天让他露一手。”雅韵瞥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那姨可得尝尝,男人会做饭,疼老婆。”我笑着应和,心里却有点发毛,她的眼神总像带着钩子,勾得我心猿意马。
晚饭时,雅韵做了满桌菜,红烧鲫鱼、糖醋排骨、蒜蓉扇贝,色香味俱全。我夹了块鱼,入口鲜嫩,忍不住夸:“阿姨,您这手艺开饭店都行!”她笑得花枝乱颤,手搭在我胳膊上:“伟儿嘴甜,姨爱听。来,多吃点,男人得补身子。”她的手指在我胳膊上轻轻捏了下,软得像棉花,我下身一紧,赶紧埋头吃饭掩饰。
饭桌上,雅韵频频给我夹菜,筷子递过来时,手指总“不小心”碰我的手。她的指甲涂着红蔻丹,触感凉滑,像在撩拨。我偷瞄她,她正笑着看我,眼里像有火苗在跳。悦怡好像没察觉,低头吃菜,偶尔跟我聊婚礼细节。我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乱成一团:这丈母娘也太……热情了吧?
饭后,悦怡去洗碗,留下我和雅韵在客厅聊天。她靠在沙发上,旗袍下腿叠着,曲线撩人。她问我:“伟儿,你跟悦怡处多久了?她还是个雏儿吧?”我愣住,脸有点热:“三个月,她……挺单纯的。”雅韵笑,声音低哑:“单纯好,女人得留点东西给老公。伟儿,你可得好好疼她,伺候她舒服。”她咬重“伺候”俩字,眼神直勾勾的,我喉咙发干,点头说:“那是肯定的。”
她起身去拿水果,弯腰时臀部紧绷,旗袍勾出浑圆的形状。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闪过母亲的身体,丰腴又熟透,雅韵这身段跟母亲有得一拼。母亲的事让我对成熟女人有种病态的迷恋,每次回老家,她都会勾着我上床,湿滑的阴道裹着我,呻吟声像催情药。想到这,我下身硬了,赶紧夹紧腿掩饰。
雅韵端着果盘回来,坐在我旁边,离得近了,身上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钻进鼻子里。她递给我块西瓜,笑:“伟儿,吃点水果,解解腻。”我接过,手指碰到她的,电流似的感觉让我心头一荡。她盯着我,舌尖舔了下嘴唇,低声说:“伟儿,你这小伙子,长得真俊,姨年轻时就喜欢你这款。”我心跳到嗓子眼,干笑:“阿姨,您开玩笑吧,您现在也迷人得很。”
她咯咯笑,凑近我,胸脯几乎贴上我胳膊:“姨老了,哪比得上你们年轻人。悦怡身子嫩,你得多调教调教她。”她说到“调教”,声音软得像要滴水,我脑子里嗡一声,想象她在床上的模样,淫荡又主动。悦怡从厨房出来,打断我的胡思乱想:“妈,碗洗好了,伟哥哥,聊啥呢?”雅韵笑:“聊你呢,说你找了个好男人。”
夜深了,雅韵催我们休息:“伟儿,明天你们登记,今晚早点睡。悦怡,带伟儿去你房间。”悦怡脸红:“妈,我们还没……”雅韵打断她,笑得暧昧:“傻丫头,明天就夫妻了,还害羞啥?姨把伟儿当儿子看,去吧!”她推着我们进卧室,关门前朝我眨了下眼,我心跳得像要炸开。
悦怡的房间粉嫩温馨,墙上贴着她画的水彩画,床上铺着白纱蚊帐。她低头收拾床铺,脸红得像苹果:“伟哥哥,你睡床,我睡沙发。”我拉住她,笑:“傻丫头,明天就结婚了,还分啥你我?”她瞪我一眼,嗔道:“不许乱来,我……我还没准备好。”我搂住她,亲了下额头:“放心,我听你的。”
我们躺在床上,隔着被子,她靠在我怀里,气息温热。我手搭在她腰上,闻着她发间的清香,下身又硬了。我试探着摸她的背,她身子一僵,低声说:“伟哥哥,别……”我停下手,笑着说:“好,睡吧。”她嗯了一声,很快呼吸均匀,睡着了。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雅韵的眼神、她的旗袍、她的臀部。
半夜,我轻手轻脚起身,去客厅喝水。路过雅韵房间,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光。我鬼使神差地凑过去,透过门缝,看到她坐在床边,穿着件半透明的睡裙,曲线若隐若现。她手里拿着手机,屏幕光映在她脸上,表情有点落寞。我心头一紧,想敲门,又怕惊动她。犹豫间,她抬头,朝门缝看过来,我赶紧退回客厅,心跳得像擂鼓。
回到房间,我躺在悦怡身边,脑子里乱糟糟的。悦怡睡得香,嘴角微微上翘,像在做美梦。我看着她,觉得幸福又有点愧疚。雅韵的挑逗让我心动,但我知道自己不能越界。母亲的事已经让我背上道德的枷锁,我不想再伤害悦怡。可雅韵那句“伺候她舒服”又在我耳边回荡,像魔咒一样。
天亮了,悦怡醒来,揉着眼睛看我:“伟哥哥,你咋黑眼圈这么重?”我笑:“想你想得睡不着。”她脸红,捶我一下:“贫嘴!”我们起床收拾,雅韵已经做好早餐,煎蛋、粥、油条,香气扑鼻。她穿着件宽松的家居服,胸前鼓鼓的,笑眯眯地说:“伟儿,多吃点,今天是大日子。”
早餐桌上,她又开始“关照”我,夹了个煎蛋放我碗里,手指又碰了我的手。我低头吃蛋,感觉她的目光像火,烫得我坐立不安。悦怡吃得欢,丝毫没察觉母亲的异常。吃完饭,雅韵拉着悦怡去房间试婚纱,我坐在客厅,脑子里全是她的旗袍、她的眼神。
悦怡换好婚纱出来,白纱衬得她像仙女,我看得呆了。她笑:“伟哥哥,好看吗?”我点头:“太美了,怡妹,我这辈子值了。”雅韵在一旁笑:“伟儿,明天可得好好疼我闺女,姨盯着你呢。”她说到“疼”,语气暧昧,我心头一荡,笑着说:“阿姨放心,我豁出命也得让悦怡幸福。”
送我出门时,悦怡去拿包,雅韵凑近我,低声说:“伟儿,今晚好好表现,姨等着看你本事。”她手在我腰上捏了下,软得像要化骨。我心跳到嗓子眼,干笑:“阿姨,您别逗我了。”她抛个媚眼,转身扭着腰回屋。我站在门口,脑子里嗡嗡响,感觉掉进了个甜蜜又危险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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