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李老师的威胁
那天在高义办公室的疯狂后,我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腿间的黏腻和心里的羞耻让我不敢直视镜子里的自己。学校里风平浪静,可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中窥视。果然,李老师,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开始变得异常殷勤。他总是趁没人时凑过来,用那种色眯眯的目光扫过我的胸口,嘴角挂着让人恶心的笑。我尽量避开他,可他似乎嗅到了什么,眼神里透着得意的狡黠。
周五下午,办公室只剩我和他。他突然凑到我桌前,低声说:“白老师,那天在高校长办公室,你挺投入啊。”我心头一震,手里的笔掉在桌上,脸瞬间烧得通红。“你胡说什么!”我瞪着他,声音却掩不住慌乱。他嘿嘿一笑,凑得更近,声音压得像耳语:“别装了,我都看见了,你那白花花的身子,啧啧,真带劲。”
我气得想甩他耳光,可他却不慌不忙地继续说:“你说,要是王申知道你跟高校长干那事儿,会怎么样?”我的心像被重锤砸了一下,王申是我最后的底线,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咬牙,低声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咧嘴一笑,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周日我家没人,你来一趟,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嘴严不严。”
我愣在原地,羞耻和愤怒让我几乎窒息。可想到王申那张老实的脸,我只能咬牙点头:“好,我去。”他满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手指故意在我手臂上摩挲了一下,留下让我恶心的触感。周末两天,我心神不宁,脑子里全是李老师那猥琐的笑和他的威胁。到了周日,我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和灰色包臀裙,丝袜和高跟鞋照旧,像是给自己披上了一层伪装。
李老师家在老旧的家属楼,屋里光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烟味和汗臭。他一开门,眼睛就黏在我身上,笑着说:“白老师,来得挺准时。”我没理他,径直走进客厅,尽量让自己显得镇定。可他关上门后,气氛瞬间变得压抑。他指了指沙发:“坐吧,别紧张,咱俩好好聊聊。”
我刚坐下,他就像饿狼一样扑过来,一把将我按在墙上,粗糙的嘴唇贴上我的脖子,胡茬扎得我皮肤生疼。我推他的胸口,骂道:“李老师,你放开我!”可他力气大得惊人,双手已经伸进我的衬衫,撕开扣子,露出白色蕾丝胸罩包裹的乳房。他低头咬住我的乳头,牙齿用力一夹,我疼得尖叫:“你个畜生,松开!”
他抬起头,淫笑着说:“叫什么?你的奶子都硬了,还装什么贞洁?”他的手粗暴地揉捏我的乳房,乳头被他捏得红肿,痛感和快感交织,让我忍不住低吟。他的手顺着我的腰滑下去,掀起裙子,撕开丝袜,内裤被他一把扯到膝盖。我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湿润的阴唇微微张开,阴蒂已经肿胀得像一颗小珍珠。
“操,看这骚穴,已经湿成这样了。”他蹲下身,脸贴近我的下体,舌头直接舔上我的阴蒂,快速地打转。我抓着他的头发,想推开他,可身体却背叛了我,腿不自觉地分开,淫水顺着大腿流下,滴在地板上。他的舌头钻进我的阴道,模仿抽插的动作,湿滑的触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咬紧嘴唇,嘴里挤出断续的呻吟:“不要……你停下……”
他站起身,解开裤子,露出粗短但硬得吓人的阴茎,龟头红得发紫,顶端渗着黏液。他把我推到沙发上,让我趴着,臀部高高翘起。他的手拍着我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这屁股真他妈翘,欠操!”我羞耻地埋下头,嘴里骂道:“你无耻!”可他不管不顾,阴茎在我的阴唇间摩擦了几下,猛地插了进去。
“啊!”我尖叫出声,阴道被他粗硬的阴茎填满,龟头直顶到深处。他的抽插又急又狠,每一下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我的阴道紧紧裹住他,淫水顺着丝袜流到膝盖。我的乳房被沙发摩擦,乳头硬得像要破皮,痛感和快感让我几乎崩溃。他抓着我的腰,低吼着:“爽不爽?小荡妇,叫出来!”
我咬牙,嘴里挤出低吟:“你……慢点……太深了……”可我的臀部却不自觉地迎合他的节奏,阴道收缩着夹紧他的阴茎。他突然拔出来,翻过我的身体,让我仰躺在沙发上,双腿被他扛到肩上。他的阴茎再次插入,角度更深,每一下都顶到我的子宫口。我的呻吟已经压不住,断续地喊着:“李老师……别……啊……”
他的手伸到我的胸前,扯下胸罩,抓着我的乳房用力揉捏,乳头被他捏得发紫。我疼得皱眉,可高潮的浪潮却一波波袭来。我尖叫着:“要……要去了!”身体猛地一缩,阴道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水,溅在他的小腹上。他低笑:“操,这么会喷,真他妈带劲!”他加快速度,阴茎在我体内快速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就在我以为他要射时,他突然拔出来,把我拉起来按跪在地上。他的阴茎直挺挺地杵在我面前,散发着腥膻的气味。“舔它!”他命令道,声音里满是兴奋。我摇头,泪水滑下脸颊,可他揪住我的头发,强行将阴茎塞进我嘴里。我被呛得咳嗽,舌头却不自觉地舔过他的龟头,咸涩的味道让我皱眉。他的腰部用力挺动,阴茎在我嘴里进出,带出黏腻的唾液。
“真会舔,嘴这么紧,操起来肯定更爽。”他喘着粗气,按着我的头让我更深地含住。我的喉咙被顶得发疼,泪水模糊了视线,可他毫不怜惜,阴茎在我嘴里抽插,龟头撞击着我的喉咙。我的呻吟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突然低吼一声,阴茎在我嘴里跳动,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灌满我的口腔。我被呛得咳嗽,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我的胸口。
他抽出阴茎,拍了拍我的脸,笑着说:“白老师,这嘴可真会伺候人。”我瘫坐在地上,喘息着,衬衫敞开,乳房上满是红痕,丝袜和内裤卷在膝盖,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我擦去嘴角的精液,羞耻地拉上衣服,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他点燃一根烟,斜靠在沙发上,眼神里满是得意:“下周再来,不然你知道后果。”
我没说话,整理好衣服,低头走出他家。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回到家,我冲进浴室,用热水冲刷身体,可那种黏腻的感觉仿佛怎么也洗不掉。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红肿,眼睛却空洞得像个陌生人。我知道,李老师的威胁只是个开始,我的噩梦还远远没完。